老舅退休后回到老家联合同院的其他三户左邻右舍一起把老屋基推平,重新盖连排的一楼一底新房。他的三个姐姐们——我的大孃,二孃,还有我妈都有出钱。周末,我们家族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相约在八月。
除了成都的二表哥,去某山避暑的大表姐,远在米国的二表妹没有回来,其他人都回来了,连北京的小弟也带着二娃回到我们儿时的乐土———瓦窑塆。
这里就是我的乐土。我小时候,老妈是村妇女主任(爷爷他们那个村),很忙,经常到区里开会。因为我是女孩,爷爷婆婆嫌弃,不想照看我。我都是由二孃家的二表姐走很多田坎来接我去外婆家。那时,大舅家的大表哥和外婆住一起。大表哥是村校的体育老师,力气特别大,每天清晨都把这口水缸挑满水,课余时间就去村里小河沟用簸箕捞小鱼放在水缸里。我每次都像小馋猫围着水缸转,看小鱼儿们游来游去。外婆每天煮晚饭时,我都会第一时间跑回去,坐在外婆身边,看着外婆从缸里舀出三两条小鱼儿,大表哥弄干净后,撒上一点盐,外婆用荷叶包着小鱼儿放入火灶里烧几分钟就拿出来,大表哥把灰拍掉,打开后总会拿最大一条给外婆,而外婆总会把最大一条给我,大表哥无奈,而我却傻乎乎笑着把最大一条鱼吃掉……
舅妈提前两三天就先回来了。这是舅妈拿手的糯米鸡粥。不光我们爱吃,我们的孩子们也很爱吃。这道菜大孃二孃还有我妈都各自煮过,可就是没有舅妈煮出来的味道。
成都回来的大妹(老舅家)从小就很能干。其实我小时候是羡慕她的,老舅会让她们参与家庭事务,而我妈却是让我们“只读圣贤书,不管窗外事”。这不,她这回锅肉炒的真是色香味俱全。
老舅弄了个带木梯子的小阁楼,蛮宽的。放了一些老家具,两个老床。图二可不是夜壶,是茶壶,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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